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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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NCM的壓力相對比KH戰隊更大, 休息室大門緊閉，除了不得不傳出來的攝像機鏡頭，誰也不知道裏頭在討論些什麽。
相反, KH的隊內氣氛, 卻是難得的一片祥和。
隊員們狀態好, 孟舟也不願意給他們增添壓力, 只是叮囑大家, 把每一場都當做BO1來打，不留遺憾，也不留退路。
NCM的臨時應變和賽前準備都不如KH, 他們沒有贏的可能。
除了在0－2落後的時候，極限翻盤，拿到一分，後面輸的兩局, 幾乎都是KH的平推局。
拿下這場比賽，在意料之中。
首場勝利無疑給大家增添了不少自信，賀辭甚至在回程的大巴上唱起了歌。
大家有說有笑的聊起今天發生的趣事，有說網絡波動的也有說其他的。
說到興起, 趙寒忽然提了一句：“你們知道嗎, 今天坐賽訓組身後的一個小女生, 竟然不認識林顧，太好笑了。”
“不認識林顧有什麽了不起的，說不定是我的粉絲呢？”小圓子得意的說。
趙寒眼裏帶著同情, 提醒道：“雖然不認識林顧, 但人家起碼是沖著林顧來看比賽的, 一直在問關於林顧的問題呢。”
賀辭：“小圓子，不是哥打擊你, 有點自知之明好嗎，你的臉，林顧的臉，你的成績，林顧的成績，這是多麽容易的選擇啊。”
小圓子憤怒，雖然他也很崇拜林顧，但不帶這樣打擊人的吧。
“難道我身上就沒有一點比得上隊長的嗎？”
Seven在小圓子身邊睜開了眼睛，安慰道：“誰說的，起碼在食量和體重方面，兩個林顧都不一定比得上你。”
絕殺，小圓子捂著胸口，痛苦的坐下。
“什麽小女生啊？”林顧也起了興趣，推了推身邊的孟舟，小聲問他。
孟舟道：“新粉吧，不過我總覺得那小孩兒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啊？”
趙寒對這句話格外的敏感：“怪不得你盯了人家好幾眼，既然是沖著林顧來的，說不定是老相識呢，不會是前女友吧！”
賀辭無語：“你腦子有坑嗎，他哪來什麽前女友？”
也是，林顧的性取向，顯而易見。
“那女孩兒什麽年紀？”林顧問。
“看著十四五歲，”趙寒回答。
“不用擔心了，我不認識。”
前女友太小，私生女太大，怎麽看，都不是能和林顧扯上關系的。
前幾年粉絲比較瘋狂的時候，是有幾個小姑娘不分輕重，來俱樂部門口堵過他，甚至高價買了林顧的電話號碼和行程。
但這些事，都被趙寒一一處理幹凈了，這些年也沒什麽困擾。
孟舟覺得面熟，也有可能是在哪裏碰巧見過，不是什麽大事。
林顧既然說了不認識，也就沒人再提。
－－－－－－
打完比賽後的體育館，交通十分擁擠。
顧幼蓉錯過了兩趟地鐵，才終於坐上了最後一班車趕回家，到家時難免有些晚了。
雖然是周末，但快十二點了回家，多半還是會被責問一番。
家裏還是一如既往的空曠。
不到一百平米的三室一廳，用空曠這個詞語，不太合適，但過分的安靜侵蝕了顧幼蓉的大腦，她確實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詞。
客廳裏的燈壞了一盞，來不及請人來修。
沙發中央，吳靜雨安坐著在翻看離婚協議，見顧幼蓉回來了，只順口提了一句：“今天去哪兒了，回來這麽晚。”
“跟同學玩兒。”說的實話，只是省略了一小部分。
比如跟誰玩，又去了哪裏，做了什麽。
“嗯。”吳靜雨對她的去向不感興趣，人回來就行了，比起女兒去了什麽地方玩兒，她更在意眼前的離婚協議。
顧幼蓉放下包，才看清楚吳靜雨手裏的文件。
她斟酌良久，才試探著問了一句：“你真要和我爸離婚啊？”
吳靜雨手上的動作頓了一頓，看著身旁亭亭玉立的女兒，忽然想到這些年和丈夫總是吵架，對女兒的成長太過忽視，內心很是愧疚。
於是，她擡頭看著顧幼蓉說：“你不希望我們離婚嗎？”
“我沒這麽說，這是你們自己的事。”
留下一句模棱兩可的話，顧幼蓉便回了房間。
對她而言，父母想離婚，不是什麽新鮮事。
爸爸好高騖遠，不肯腳踏實地努力工作，媽媽已經忍了很多年了，夫妻之間的裂痕一旦出現，早就沒有了修覆的可能。
她明白離婚早晚會來，只是自己沒辦法坦然接受，更無法說出什麽好聚好散的臺詞。
其實她的內心是期盼這一天早點到來的，如果不是小時候，她哭著讓媽媽別走，說不定他們早就離婚了，媽媽也不用在不好的人身上，耽誤這麽多年的時間。
爸爸不願意凈身出戶，離婚協議也簽的很不痛快，媽媽費盡心思，只是想留下這間房子以及自己的撫養權。
其實她都已經十四歲了，跟誰不跟誰，早就沒有那麽重要。
翻開書包，包裏還藏著在場館門口領的免費應援手幅。
慢慢展開來看，林顧站在隊伍的正中央，意氣風發，一點也看不出來會和他們這樣的人扯上什麽關系。
長的不像，氣質也完全不同，反正顧幼蓉是絕對不敢，坐在萬人場上，當著那麽多人的面，波瀾不驚的打游戲的。
除了網上的信息以外，顧幼蓉對林顧幾乎沒有一點了解。
她承認，她對林顧十分的好奇。
這種好奇心沖破牢籠，能讓她孤身一人搭乘高鐵，去看一場毫無興趣的比賽。
從前偶爾從長輩口中聽見“林顧”這個名字，都是厭惡多於喜愛，罵聲多於讚美的。
上周末，奶奶生病，顧幼蓉回了一趟桐城，親耳聽見，有人給顧承安打電話，似乎是在談關於林顧的事。
爸爸很開心，連聲應著對方的話，不知道在計劃些什麽。
過了幾天，奶奶的病好些了，又提起林顧的事來，言辭間好似想讓爸爸認回林顧，以免日後無人養老。
奶奶也知道，離婚一事勢在必行，日後真的分開了，媽媽未必會留什麽情面給顧承安這個前夫。
何況在老人眼裏，女兒總是沒有兒子靠得住的，哪怕是自己曾經拋棄了的兒子。
顧承安沒有即刻答應奶奶的要求，他說有自己的安排。
顧幼蓉不知道他有什麽安排，卻也覺得，爸爸和奶奶的想法十分可恥，既未生又未養，就連前兩年林顧媽媽的葬禮，顧家都無人過問，現如今又要好處，挺好笑的。
顧承安不想離婚，再顧幼蓉面前裝成一個慈愛的父親。
只可惜為了女兒什麽的，都只是冠冕堂皇的理由。
真正的原因是年紀大了，一事無成，想再憑他那張臉騙到一個冤種也不容易，不肯放棄吳靜雨而已。
－－－－－－
寧市。
打贏了比賽，照理要去外面吃一頓。
一行人在場館附近訂了個燒烤店的包間，結果又遇上了NCM的人。
燒烤店的生意，一般是越到深夜越好，NCM的人來的晚，自然沒了包間的位置。
幸虧小圓子眼神好，一眼就看見了他們，隨口說了一句：“哎，那不是安安嗎？”
林顧和孟舟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果然是。
賀辭二話沒說，上前搭著楊奇昊的肩膀將他摟了過來，熟練的問道：“你們怎麽在這兒？”
楊奇昊：“喲，就允許你們KH的人在這兒，我們比賽輸了，飯都不讓吃了？”
“陰陽怪氣誰呢？”賀辭給了他胸口一拳，說道：“既然沒包間了，就一起吃點吧。”
“對啊對啊，一起吃點兒。”
也不等NCM的人同意，小圓子和Seven一手摟一個，拖著人帶進了訂好的包廂。
NCM除了安安和楊奇昊以外，與KH戰隊交情不深，又剛輸了比賽，幾個小孩兒看著楊奇昊的臉色都不敢動。
楊奇昊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隊裏幾名選手早就摸清了他的脾氣，見他沒有拒絕的意思，也都樂顛顛兒的，跟著小圓子走了。
楊奇昊本想罵兩句，卻被孟舟拉了回來。
“要覆盤回俱樂部再說，輸了比賽還不讓吃飯啦？”
孟舟拿楊奇昊的話來堵他，他也不好再說什麽，半推半就跟著進了包間。
一場常規賽的輸贏，遠不至於給人留下什麽難解的心理陰影，事後不論，NCM的選手在KH一群人的帶動下，也都活躍了起來。
店裏上菜上的慢，一群高中學歷都沒有的人竟然玩兒起了成語接龍。
小圓子自認文化水平不高，擔心一會兒露怯，忙站了起來：“我先來我先來，忙忙碌碌。”
Seven緊隨其後：“碌碌無為。”
臨寂：“為所欲為。”
阿星想了半天，在臨寂的提醒下說了個：“為非作歹。”
歹字有關的成語，安安接不上來，只好自罰一杯，於是，就又從他那裏重新開始。
林顧本來在聽孟舟和楊奇昊聊天，看著楊奇昊因為比賽輸了，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心裏很不是滋味。
結果不知是誰，忽然把成語接龍的話頭遞到他身上。
“隊長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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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M的壓力相對比KH戰隊更大, 休息室大門緊閉，除了不得不傳出來的攝像機鏡頭，誰也不知道裏頭在討論些什麽。
相反, KH的隊內氣氛, 卻是難得的一片祥和。
隊員們狀態好, 孟舟也不願意給他們增添壓力, 只是叮囑大家, 把每一場都當做BO1來打，不留遺憾，也不留退路。
NCM的臨時應變和賽前準備都不如KH, 他們沒有贏的可能。
除了在0－2落後的時候，極限翻盤，拿到一分，後面輸的兩局, 幾乎都是KH的平推局。
拿下這場比賽，在意料之中。
首場勝利無疑給大家增添了不少自信，賀辭甚至在回程的大巴上唱起了歌。
大家有說有笑的聊起今天發生的趣事，有說網絡波動的也有說其他的。
說到興起, 趙寒忽然提了一句：“你們知道嗎, 今天坐賽訓組身後的一個小女生, 竟然不認識林顧，太好笑了。”
“不認識林顧有什麽了不起的，說不定是我的粉絲呢？”小圓子得意的說。
趙寒眼裏帶著同情, 提醒道：“雖然不認識林顧, 但人家起碼是沖著林顧來看比賽的, 一直在問關於林顧的問題呢。”
賀辭：“小圓子，不是哥打擊你, 有點自知之明好嗎，你的臉，林顧的臉，你的成績，林顧的成績，這是多麽容易的選擇啊。”
小圓子憤怒，雖然他也很崇拜林顧，但不帶這樣打擊人的吧。
“難道我身上就沒有一點比得上隊長的嗎？”
Seven在小圓子身邊睜開了眼睛，安慰道：“誰說的，起碼在食量和體重方面，兩個林顧都不一定比得上你。”
絕殺，小圓子捂著胸口，痛苦的坐下。
“什麽小女生啊？”林顧也起了興趣，推了推身邊的孟舟，小聲問他。
孟舟道：“新粉吧，不過我總覺得那小孩兒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啊？”
趙寒對這句話格外的敏感：“怪不得你盯了人家好幾眼，既然是沖著林顧來的，說不定是老相識呢，不會是前女友吧！”
賀辭無語：“你腦子有坑嗎，他哪來什麽前女友？”
也是，林顧的性取向，顯而易見。
“那女孩兒什麽年紀？”林顧問。
“看著十四五歲，”趙寒回答。
“不用擔心了，我不認識。”
前女友太小，私生女太大，怎麽看，都不是能和林顧扯上關系的。
前幾年粉絲比較瘋狂的時候，是有幾個小姑娘不分輕重，來俱樂部門口堵過他，甚至高價買了林顧的電話號碼和行程。
但這些事，都被趙寒一一處理幹凈了，這些年也沒什麽困擾。
孟舟覺得面熟，也有可能是在哪裏碰巧見過，不是什麽大事。
林顧既然說了不認識，也就沒人再提。
－－－－－－
打完比賽後的體育館，交通十分擁擠。
顧幼蓉錯過了兩趟地鐵，才終於坐上了最後一班車趕回家，到家時難免有些晚了。
雖然是周末，但快十二點了回家，多半還是會被責問一番。
家裏還是一如既往的空曠。
不到一百平米的三室一廳，用空曠這個詞語，不太合適，但過分的安靜侵蝕了顧幼蓉的大腦，她確實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詞。
客廳裏的燈壞了一盞，來不及請人來修。
沙發中央，吳靜雨安坐著在翻看離婚協議，見顧幼蓉回來了，只順口提了一句：“今天去哪兒了，回來這麽晚。”
“跟同學玩兒。”說的實話，只是省略了一小部分。
比如跟誰玩，又去了哪裏，做了什麽。
“嗯。”吳靜雨對她的去向不感興趣，人回來就行了，比起女兒去了什麽地方玩兒，她更在意眼前的離婚協議。
顧幼蓉放下包，才看清楚吳靜雨手裏的文件。
她斟酌良久，才試探著問了一句：“你真要和我爸離婚啊？”
吳靜雨手上的動作頓了一頓，看著身旁亭亭玉立的女兒，忽然想到這些年和丈夫總是吵架，對女兒的成長太過忽視，內心很是愧疚。
於是，她擡頭看著顧幼蓉說：“你不希望我們離婚嗎？”
“我沒這麽說，這是你們自己的事。”
留下一句模棱兩可的話，顧幼蓉便回了房間。
對她而言，父母想離婚，不是什麽新鮮事。
爸爸好高騖遠，不肯腳踏實地努力工作，媽媽已經忍了很多年了，夫妻之間的裂痕一旦出現，早就沒有了修覆的可能。
她明白離婚早晚會來，只是自己沒辦法坦然接受，更無法說出什麽好聚好散的臺詞。
其實她的內心是期盼這一天早點到來的，如果不是小時候，她哭著讓媽媽別走，說不定他們早就離婚了，媽媽也不用在不好的人身上，耽誤這麽多年的時間。
爸爸不願意凈身出戶，離婚協議也簽的很不痛快，媽媽費盡心思，只是想留下這間房子以及自己的撫養權。
其實她都已經十四歲了，跟誰不跟誰，早就沒有那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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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展開來看，林顧站在隊伍的正中央，意氣風發，一點也看不出來會和他們這樣的人扯上什麽關系。
長的不像，氣質也完全不同，反正顧幼蓉是絕對不敢，坐在萬人場上，當著那麽多人的面，波瀾不驚的打游戲的。
除了網上的信息以外，顧幼蓉對林顧幾乎沒有一點了解。
她承認，她對林顧十分的好奇。
這種好奇心沖破牢籠，能讓她孤身一人搭乘高鐵，去看一場毫無興趣的比賽。
從前偶爾從長輩口中聽見“林顧”這個名字，都是厭惡多於喜愛，罵聲多於讚美的。
上周末，奶奶生病，顧幼蓉回了一趟桐城，親耳聽見，有人給顧承安打電話，似乎是在談關於林顧的事。
爸爸很開心，連聲應著對方的話，不知道在計劃些什麽。
過了幾天，奶奶的病好些了，又提起林顧的事來，言辭間好似想讓爸爸認回林顧，以免日後無人養老。
奶奶也知道，離婚一事勢在必行，日後真的分開了，媽媽未必會留什麽情面給顧承安這個前夫。
何況在老人眼裏，女兒總是沒有兒子靠得住的，哪怕是自己曾經拋棄了的兒子。
顧承安沒有即刻答應奶奶的要求，他說有自己的安排。
顧幼蓉不知道他有什麽安排，卻也覺得，爸爸和奶奶的想法十分可恥，既未生又未養，就連前兩年林顧媽媽的葬禮，顧家都無人過問，現如今又要好處，挺好笑的。
顧承安不想離婚，再顧幼蓉面前裝成一個慈愛的父親。
只可惜為了女兒什麽的，都只是冠冕堂皇的理由。
真正的原因是年紀大了，一事無成，想再憑他那張臉騙到一個冤種也不容易，不肯放棄吳靜雨而已。
－－－－－－
寧市。
打贏了比賽，照理要去外面吃一頓。
一行人在場館附近訂了個燒烤店的包間，結果又遇上了NCM的人。
燒烤店的生意，一般是越到深夜越好，NCM的人來的晚，自然沒了包間的位置。
幸虧小圓子眼神好，一眼就看見了他們，隨口說了一句：“哎，那不是安安嗎？”
林顧和孟舟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果然是。
賀辭二話沒說，上前搭著楊奇昊的肩膀將他摟了過來，熟練的問道：“你們怎麽在這兒？”
楊奇昊：“喲，就允許你們KH的人在這兒，我們比賽輸了，飯都不讓吃了？”
“陰陽怪氣誰呢？”賀辭給了他胸口一拳，說道：“既然沒包間了，就一起吃點吧。”
“對啊對啊，一起吃點兒。”
也不等NCM的人同意，小圓子和Seven一手摟一個，拖著人帶進了訂好的包廂。
NCM除了安安和楊奇昊以外，與KH戰隊交情不深，又剛輸了比賽，幾個小孩兒看著楊奇昊的臉色都不敢動。
楊奇昊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隊裏幾名選手早就摸清了他的脾氣，見他沒有拒絕的意思，也都樂顛顛兒的，跟著小圓子走了。
楊奇昊本想罵兩句，卻被孟舟拉了回來。
“要覆盤回俱樂部再說，輸了比賽還不讓吃飯啦？”
孟舟拿楊奇昊的話來堵他，他也不好再說什麽，半推半就跟著進了包間。
一場常規賽的輸贏，遠不至於給人留下什麽難解的心理陰影，事後不論，NCM的選手在KH一群人的帶動下，也都活躍了起來。
店裏上菜上的慢，一群高中學歷都沒有的人竟然玩兒起了成語接龍。
小圓子自認文化水平不高，擔心一會兒露怯，忙站了起來：“我先來我先來，忙忙碌碌。”
Seven緊隨其後：“碌碌無為。”
臨寂：“為所欲為。”
阿星想了半天，在臨寂的提醒下說了個：“為非作歹。”
歹字有關的成語，安安接不上來，只好自罰一杯，於是，就又從他那裏重新開始。
林顧本來在聽孟舟和楊奇昊聊天，看著楊奇昊因為比賽輸了，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心裏很不是滋味。
結果不知是誰，忽然把成語接龍的話頭遞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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